《舊約·創世記》記載了這樣一則傳說:人類曾經擁有一種共同的語言——亞當語。當時的人們一起居住在距離幼發拉底河不遠的示拿之地。他們利用河穀的資源,燒磚為石,建築通天之塔,以聚集全體的人類,共同達到上帝之城。上帝降臨視察,擔心人類過於自信,一旦通天之塔築成,貪得無厭的人類將為所欲為,便用神力變亂了人們的口音和語言,並使他們分散各地。在東方,西漢劉向的《淮南子·本經訓》中也有這樣的描述:“昔者蒼頡作書,而天雨粟、鬼夜哭。”
可見,語言是一個讓神仙鬼怪感到震驚和恐懼的事物。
人類的發展需要個體之間的交流與溝通,否則人類根本不可能告別茹毛飲血的生活方式,也不可能爬出洪荒步入文明。正是語言的紐帶和橋梁使人類結成了願望和行動的共同體。
人類走過了漫長的進化史,也正是思維和語言的能力使人類最終從普通的自然之子成長為世界的“長子”。叩啟自然的奧秘之門,敞開彼此心扉實現心靈的互通,語言和文字同時還是信息與情感的紐帶。
讓上帝和天地感到害怕的語言文字顯現了人類超越自然的智慧,那麽,朋友,神奇的語言文字仿佛先輩采於自然的薪柴,在人類文明的傳承中成為賡續火種的重要資源。本章我們就一起來體味漢語的五彩斑斕和漢字的筆走龍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