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各語氣詞在句型中的分布(見表4-3)
表4-3 各語氣詞在句型中的分布
續表
(二)幾個特點
1.疑問句中以“摩(無)”為主;陳述句中仍以“也”“矣”為主;感歎句、反詰句等仍以“哉”為主;祈使句出現了“好”“著”等,“來”也有零星用例。根據出現的頻率以及在句型中的地位和作用,這一時期的核心語氣詞有“摩”“也”“矣”“哉”;次核心語氣詞為:“耶(邪)”“乎”“耳(而已)”“者”“焉”;其他都為非核心語氣詞。
2.“矣”的絕對用例雖然很多,達841例,但是“也”使用在動態陳述句中的數量明顯增加,達318例,為“矣”的40%。“也”“矣”的分工本來甚為明確,但是魏晉以來,“也”的功能在擴展。從動態陳述句中“矣”“也”的數量比可見“矣”的使用在明顯萎縮。另外,“也”表提頓、作話題標記的用例也在減少,罕有用於假設句的。
3.出現了表祈使的語氣詞“好”和“著”等。祈使語氣詞一直不發達,在上古至中古的語氣詞係統中地位很低,南北朝時期出現了一個“來”,但是使用頻率不高。這一時期的“好”和“著”雖然用例也不多,一些還處於演變中狀態,但是從係統的角度看,無疑豐富了漢語語氣的表達。同時,這一時期的“者”也產生了祈使語氣,不過乃是和“著(著)”相混造成的。
4.這一時期的語氣詞種類很多,但是使用頻率差異很大,除了幾個核心和次核心語氣詞用例較多外,其他都不足一百例。而那些用例較少的語氣詞也要區分對待,一些是因為在口語中已經喪失生命力而在明顯萎縮,一些卻是剛剛產生,生命力較強,呈現出擴展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