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葡萄藤與棄愛的樂隊在先知的天堂裏,唉,我懷疑先知的天堂是否會像一個人的手掌那樣空空如也。
工作室
他微笑著說:“去全世界尋找她。”
我說:“為何要對我談什麽世界?我的世界就在這裏,就在這些牆壁之間和這一片玻璃上麵。這些鍍金的酒壺、暗淡的珠寶兵器、失去光澤的畫框和畫麵、黑色的櫃子和有著優雅雕花、藍色和金色塗漆的高背椅。我的世界就在這裏。”
“你在等誰?”他問道。我回答他,“當她來到的時候,我就會認得她。”
在我的壁爐裏,一點火舌正向漸漸發白的灰燼悄悄訴說著秘密。我聽到下方的街道中響起了腳步聲、說話聲、還有歌聲。
“那麽你到底在等誰?”他又問。
我回答:“她來了我才知道。”
腳步聲、說話聲和歌聲,就在下麵的街道上。我認得那歌聲,卻不認得腳步聲和說話聲。
“愚蠢!”他喊道,“那歌聲是一樣的,但說話聲和腳步聲已經隨著歲月改變了!”
壁爐裏,火舌在變白的灰燼上悄聲說道:“不要再等了。已經都過去了,下麵街道上的腳步和話音都遠去了。”
然後他微笑著說:“你在等誰?去全世界尋找她!”
我回答道:“我的世界就在這裏,就在這些牆壁之間和這一片玻璃上麵。這些鍍金的酒壺、暗淡的珠寶兵器、失去光澤的畫框和畫麵、黑色的櫃子和有著優雅雕花、藍色和金色塗漆的高背椅。我的世界就在這裏。”
幻象
過去的幻象不再繼續。
“如果這是真的,”她歎息了一聲,“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一位朋友的樣子,那就讓我們一起恢複成過去的樣子。你會忘記,在這裏,在夏日的天空下。”
我將她抱住,懇求她,愛撫她。我在白熱的怒火中抓住她。但她在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