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酣暢淋漓的運動之後，鍾荇摸著楚清辭的頭發，心事重重的。
楚清辭逛街逛得有點累了，又被折騰得夠嗆，眼皮子直打架，睡意越來越濃。
鍾荇低頭親著她的嘴唇，動作非常溫柔，淺嚐輒止，小心翼翼。
“太後……辭兒……”
“嗯……”楚清辭閉著眼睛回應。
“你沒什麽話說嗎？”
“說什麽？”
“你不關心什麽嗎？”
“沒什麽好關心的。”楚清辭翻了個身。“我困了。”
鍾荇的眼睛都紅了。
他恨恨地瞪著躺在懷裏的女人，氣呼呼地抽回手臂。
楚清辭把他的手臂搶回來，繼續枕著，說道：“我不關心什麽素素，在我眼裏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人。你留在身邊有你的道理，我相信你的判斷。不過，要是想讓我配合你演出戲，說一聲就行了。”
“你怎麽知道？”
“鍾瀾玉吃了這麽多次虧，怎麽可能沒有反擊？他現在能想到的反擊就是離間我們。在你身邊安排女人，在我身邊安排男人，這種把戲看似簡單，但是最適用。以你的性格，一般的女人很難近你的身，那個素素有來曆吧？”
“她是我娘曾經的丫鬟，在我們最艱難的時候，她照顧我和我娘，後來她不見了，我娘還求到夫人那裏，被夫人打了二十大板。前不久她回來了，說是因為不願意幫助夫人毒害我娘，所以被夫人發賣了。”
“真實的原因是什麽？”
“她想爬那個男人的床，被秦氏發賣了。”
那個男人當然不是還是孩子的鍾瀾玉，而是他們的生父，當年正值壯年的鍾父。
“鍾瀾玉很了解你。他知道你看似冷漠，其實最重舊情。如果那個素素沒有背叛你們，她現在回來肯定能得到你的看重，要是再用點計謀，你護著她也不難。他隻是沒有想過你能查清楚當年的事情，把他的把戲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