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疑問句。
但貝瑤明顯是肯定了這件事。
沈鬱燈沒有隱瞞，點頭說是。
滑板速度的確比人跑的快，但沈鬱燈還是擔心會來不及。
剛巧她遇到有人搬運煙花，於是刷臉要了一顆最大的，當場放了。
沈鬱燈不確定這個煙花能不能叫住貝瑤。
幸好，她看到了，也掙脫了。
路翡感激道：“謝謝你，沈小姐。”
“不用客氣。”沈鬱燈看了下時間，“我先離開了。”
“我送你。”路翡掙紮要起身，貝瑤按住他，“我去送，你休息下。”
跑了那麽久，路翡兩腿還在發抖，也不強求。
貝瑤把沈鬱燈送到電梯口，一路上她倆都沒說話。
等電梯打開，沈鬱燈走進去，貝瑤向前一步，“沈鬱燈，你的夢想是什麽？”
“做巨星。”
貝瑤並不意外這個答案，微微一笑：“你會成功的。”
“我也這麽覺得。”
沈鬱燈笑。
貝瑤衝她擺手，看著電梯門關上倒映出自己的臉。
她輕撫眼角的細紋。
淡淡一笑。
笑容很美，很自由。
——
樓下，
沈鬱燈出門就感覺到了好幾道閃光燈哢嚓哢嚓。
保姆車停在門口。
看見她，烏泱泱連忙下了車，“小燈兒……怎麽樣？貝……她沒事吧？”
“沒事，走吧。”沈鬱燈沒有管暗處的記者們。
做明星沒啥隱私。
暗處記者們快樂地看著剛拍好的照片，“剛剛沈鬱燈是發現我們了吧？”
“是啊，有幾張她看過來的角度，明顯看到我們了。”
“難得有一位知道咱們在偷拍還沒發怒的。”
“本來就應該這樣，做明星享受燈光不能光享受咱們給的好處，不給我們活路吧。總之這個月kpi是完成了，話說她來這裏幹嘛的？”
“酒店還能幹嘛的，今晚又得鬧一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