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凡轉了轉眼珠，“他們還剩最後一口氣，對不對？你準備讓其中一個人疼醒，然後逼口供？”
元瑾恒皺眉，“為何從你嘴裏說出來不大對勁？”
莫千凡擺擺手，“好了，不說了，咱們也不逼供，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吧。”
元瑾恒沒有拒絕，兩個人便離開了，巽一做收尾工作。
冬日三九天的夜裏格外冷，就算元瑾恒的馬車裏有炭爐，莫千凡也使勁裹了裹自己的衣服。
元瑾恒默不作聲脫下自己的狐毛大氅，輕輕披在她身上。
溫暖和龍涎香味瞬間包裹住了莫千凡，她有些怔仲。
一直以來，她都是因為能力出眾以女漢子形象出現，似乎不需要太多關心，所以很少有這樣的待遇。
元瑾恒是第一個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的人～
“還冷？”，元瑾恒將炭爐朝她腳邊挪了挪。
莫千凡偏頭看他，“你不冷嗎？”
沒了狐毛大氅，元瑾恒穿的並不厚，但他還是搖搖頭，“不冷。”
莫千凡和他並排坐著，聽到這話，立刻朝他靠了靠，和他擠在一起。
“你不冷，我冷！這樣，我就不冷了。”，她笑得燦爛。
少女的體香飄進元瑾恒的鼻子裏，他的身體崩了起來，耳根開始發燒。
莫千凡仰頭看著車頂的夜明珠，“這個夜明珠不錯，不用耗電還方便。”
“耗電？何意？”，元瑾恒看她。
莫千凡呃了一聲，“應該是我聽過的一句土話，意思是不用火。”
元瑾恒沒有說話，思索著到底是哪的土話。
莫千凡趕緊轉移話題，“殿下，你害怕成親嗎？”
她記得，新世紀很多年輕人都恐婚，不結婚的比比皆是，而結婚的人在結婚前都會有一段焦慮期。
就是不知道，古代人會不會那樣。
“為何怕成親？自己挑選的女人，怕什麽？”，元瑾恒漆黑的眼眸裏一片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