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知道了。”傅承淵苦笑了起來，“隻是我知道的還是太晚了。”
時桑落見他這次是真得在向自己表白心跡，就連態度也誠懇了許多，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感歎他在沒想到顧瑤的時候倒是容易變得正常，還是該趁機繼續談離婚的事，想到最後隻是跟著苦笑起來：“我們果然很像。”
他們兩個的性格簡直是從一個模板裏拓出來的，遇到問題的時候誰也也不肯先服輸，這樣兩個人被硬湊在一起，是絕對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傅承淵顯然也明白她的心思，但他卻沒有順著往下說，而是話鋒一轉的表示：“這恰恰說明我們很般配，多聊幾句的話，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共同話題，為什麽不考慮一下我之前的提議呢？”
“這不是一回事。”時桑落不肯重複他的提議，隻是說，“婚姻不是有了共同話題就能維持下去的東西，愛情是需要兩個人互補才能長長久久走下去的，”
傅承淵試探找到他們兩個的互補之處，但這顯然不是件容易事。
時桑落為了讓他知難而退，甚至主動說起了自己過去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了我跟顧賦業的曾經，那時候我們很相愛，現在想想，我們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因為個性互補。”
她目光中流露出了懷念之色，應當是想起了跟顧賦業共同度過的美好時光，傅承淵想起掛在寺廟裏的許願牌，壓下心中的酸澀問：“那……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他溫柔靦腆，待人和善，雖然有些溫吞，但他真得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時桑落對他的形容並不複雜，這倒不是說她講不出顧賦業更多的好處，而是顧賦業在她心中已經成了這幾個優點的代名詞。
傅承淵見時桑落一提起顧賦業，語氣就溫柔的不得了，態度也跟麵對自己時截然不同，除了酸澀和不甘，第一次感受到了無能為力，他沒有打斷時桑落，自虐一般想知道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