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素素不知道秦天翼宣泄過後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她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坐在餐桌的椅子上渾身還在發冷發抖。
她不管身上被撕爛又淩亂的衣服，拿起桌上還剩了大半瓶的紅酒，直接將瓶口對著嘴喝著，隻想把自己灌醉。
要是剛才是醉著的或許還好受些，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根本不敢想象現在自己是個什麽樣子。
在她陷入迷蒙時，她隻記得秦天翼冷酷的抽身而去，那背影讓人膽寒，然後隻剩下死一般的寂靜。
她大口的灌著紅酒，努力不讓自己發抖，還在不斷跟自己說，不管他如何羞辱，她都不會垮掉，要堅強，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
“誰？”她差點被紅酒嗆到。
門外傳來個女孩的聲音，“服務員。”
顧素素感到昏沉地站起來，走路時雙腿都邁不開步子，不過幾步路走得特別痛。
她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問：“什麽事？”
門外的女服務員將一個紙袋提起來說：“這是蕭總臨走時讓我送過來的。”
顧素素接過大紙袋，“謝謝。”立刻關上門。
蕭總？是蕭安景讓人給她的？不是，一定是秦天翼的吩咐，她已經看得很明白，蕭安景相當於秦天翼的副手，做什麽都是按秦天翼的命令在行事。
她慌忙扯開袋子，將裏麵的東西全倒了出來，一套幹淨的換洗衣服，還有張紙條，“給你半個小時收拾自己，打車回來。”
顧素素看著上麵的字，是秦天翼的筆跡沒錯。
她趕緊拿起這身衣服，走進包房的衛生間裏，對著鏡子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顧不得去細看身上布滿的淤青和擦傷，換上幹淨衣服，把已經爛的衣服狠狠扔進垃圾桶。
離開包房時看了眼已經摔壞的筆記本電腦，拿起包離開了這家私人會所，站在大門口看著各色各樣的人在會所進進出出，一輛輛豪車停在門口，就是沒看到有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