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莫言的身子狠狠地顫抖了好幾下！
忽的，她抓著風婧蓉的手臂，緊緊的！
像是瘋了似的，對風婧蓉吼道：“為什麽你要跟我說對不起？為什麽？”
“莫言．．．．．．”
“他是我哥哥，我親手交到你手上的哥哥，我是要你救他，而不是讓他來給你背黑鍋的！”
她抓著風婧蓉的衣襟；眼淚湧出了眼眶！
“莫言，對不起！”
除了這個，風婧蓉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
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這麽！
她已經認罪了！
可是，季墨鐵了心要殺她哥哥，她能怎麽辦？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是我哥哥的命！”
她狠狠地將風婧蓉推後了好幾步！
伸出手指，顫抖地指著風婧蓉，開口道：
“風婧蓉，算是我瞎了眼，我不怪你，是我自己信錯人了！”
她絕望地看著風婧蓉！
是，是她親手把她哥哥推到斷頭台的，她不怪任何人！
怪隻怪自己看錯人了！
“莫言，我．．．．．．．”
風婧蓉害怕看到莫言那絕望的眼神。那雙眼神像是在跟她說——
她風婧蓉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隻見莫言紅著眼眶，湊近她的臉；
眼神中透著嘲諷，更多了一份冷漠——
“風婧蓉，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就是信了你！”
莫言這句話像一把利劍直接刺中了風婧蓉的心！
她上前一步，想抓著莫言的手，卻被她一手給甩開了！
“莫言，不是的，我．．．．．．我不想的！”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
她也不知道還能有什麽辦法勸季墨不要殺薑子祿！
“可是你已經這樣做了！”
莫言再一次失控地對著她吼了出來！
原本的冷漠變成了不甘心；
她抓著風婧蓉的雙臂，眼神中那種絕望跟自責讓風婧蓉不敢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