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歡去過江南，那次出行給她的感覺非常好，這次去南地，因為路途更遠，本以為會累，結果一點都沒有。
他們走的官道，一路都非常平坦，她在書院裏學習過，知道這路是用水泥鋪出來的，而水泥，其實不過是近十年才出現的產物，就出自皇伯父和她爹創建的研究所。
正因為了解過，才知道各地研究所的神奇，幾乎每年都會研發出新產物，然後這些新東西都會給社會和生活帶來極大的變化。
“爹，你和皇伯父當初是怎麽會想到創建研究所的？聽說一開始最新奇的思想都是你們提出來的，是嗎？”
宋謙明熟練的拿和他皇兄串通好的借口解釋：“當初創建研究所，不過是想通過另一種方式發展勢力，後麵發展成現在這樣，都是研究員們自己聰明，算是意外之喜。”
“看過史書，總覺得這十多年的發展太不可思議，就好像有神明在背後推動一樣。”有歡滴咕道。
宋謙明聞言偷偷舒一口氣，他和大哥也不過是站在現代社會這個巨人的肩膀上，他實在不好邀功，也無從解釋。
顧雲青眼神一瞟，然後閉目輕笑，多年的夫妻，她要是看不出丈夫的神色有異就奇了怪了，想來這十多年間出現的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有那些震撼人心的思想都有來路。
她其實早就懷疑過了，某些時候的指著大方向，若是心中沒有成算，又怎會那麽果斷？
“你和陛下都有過奇遇吧？難不成真是仙人指點？”顧雲青一邊點著熏香一邊道。
這句話讓昏昏欲睡的宋謙明瞬間一個驚醒：“怎麽突然這麽問？”
顧雲青卻隻是輕輕搖頭：“不能說便罷了，奇遇總是有諸多限製的。”
宋謙明還是盯著她：“你是怎麽發現的？”
“還用我發現嗎？”顧雲青說著近些年的改變，“縱觀幾千年的曆史都沒有這十多年的變化多，若不是有仙人指點，還能是因為什麽？而且謙明，你自己不覺得，但和你在一起生活的我很難不感受你和旁的男人的不同，你的思想是不一樣的，所以我肯定你受過不一樣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