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青音道人最近的徒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戰戰兢兢地說：“熱、熱搜沒上……”
青音道人氣得一拍桌子，茶水撒了一桌子：“我養你們幹什麽吃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那徒弟快要哭了，磕磕巴巴地說：“是、是我們之前聯係好的那些媒體出爾反爾, 沒一個人發這條新聞。”
“你說什麽？！”青音道人更生氣了，“馬了個巴子的，他們這些人居然敢收錢不辦事！”
他一邊罵一邊拿出手機, 撥給了那些媒體中的其中一家。
“喂, 費總, 咱們說好的新聞怎麽還沒見著？送給你的流量你都不要嗎？你再不發別人家可就要捷足先登了。”
“不要了、不要了, 我們家小業小，這種大新聞還是給別家吧，這流量我吃不下。你放心, 你之前給我的錢我已經讓財務原賬戶返回了。”
“你……”
“嘟嘟嘟嘟……”
青音道人還想再說什麽, 但對方已經迫不及待地掛了電話。他有氣無處發，牙根子都快要被咬碎了。
好在他聯係了不止一家媒體, 這家既然這麽拽那就一分流量都不分給這家，他一邊想著一邊在通訊錄裏搜尋著其他媒體的電話。
很快他又撥通了一個, 一陣鈴聲之後傳來了熟悉的女聲“對不起, 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他再次掛掉電話，眉頭皺得打成了結。對話正在通話是一個很常見的場景，但他本能地感覺有哪裏不對勁。他想到剛剛費總掛斷電話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你之前給我的錢我已經讓財務原賬戶返回了”, 他滑動通訊錄的手一頓, 轉而打開了自己的賬戶。
一點開賬單，長長一串退款記錄填滿了手機屏幕。他眼睛因為震驚而放大，他一條一條劃過賬單, 他早些時候打出去的錢一分不多一份不少地全都回到了賬戶, 所有的媒體全都把錢退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