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又如平常一樣卷縮在被子裏，就像隻烏龜躲在龜殼裏不出來見人，以為龜殼是最安全的地方。
裴南已經重新換上了一套新睡衣，靠在床頭上好不愜意的看著書。
終於，在祁航裹著被子裏動來動去的時候，裴南忍不住道：“你這....你這是鹹魚還要翻一翻身？”
鹹魚沒說話，不動了。
片刻，鹹魚開口，“你變了，裴南。”
裴南翻了個頁，隨口道：“怎麽說？”
祁航刷的一下把被子掀開，坐起來，認真嚴肅的回道：“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這句話裴南依稀記得上一次祁航也說過了。
他開口，“那我應該是怎麽樣的？”
.......這個還真把祁航問住了。
祁航定了定心神，一本正經的開口，“你現在怎麽可以動不動開口就是....就是......”
是什麽？祁航一下子卡住了。
“嗯？是什麽？”裴南抬頭疑惑的看著說話說到一半的祁航。
“就...”祁航放棄了形象管理，“你現在怎麽可以動不動開口就是葷話呢？”
“這不是你說的嗎？”裴南笑了聲，“我這不是向你求證一下嗎？”
祁航：“.........”
其實也沒那個必要，求什麽證？這特麽有什麽好求證的？這不就是他一時興起然後說胡說八道的嗎？
祁航為自己解釋，“就是那些傻逼水友，我才胡說八道的。”
“你別介意，”祁航說：“猛不猛我也不知道.......”
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裴南要翻書的手頓了一下，他歪頭看向祁航，祁航也一臉懵逼。
他是說錯了什麽嗎？為什麽裴南用這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他？
“你不是體驗過了嗎？”裴南輕飄飄的開口，重新將視線放在書上。
“體驗？”祁航愣住了，“我什麽時候..........”
祁航剩下的話就這麽卡在喉嚨裏，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