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說了句什麽，林書程又道：“好，我一會過去醫院一趟。”
沈齊潤鬆了口氣，別管是二大爺還是三叔，肯去醫院就成。
“來，穿上衣服。”他伸出胳膊去擁抱他。
林書程有些委屈，他現在滿身的痕跡，一時間消不下去已經夠丟人的了，難不成還要帶著斑斑點點的痕跡去醫院不成？
“我要去洗個澡！”
“不行”沈齊潤哪裏能由著他的性子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怎麽能讓他碰水呢。
林書程翻了個白眼，憤恨的看著他說：“你沒聞到我一身的味道嗎！”
某個遲鈍的人霎時間反應過來，饒是平日裏再處變不驚，現在也不由得紅了臉，莫說林書程，就是這房間裏也都是……
他抿著唇，眼睫微垂，剛掃了一眼被窩裏的人，又趕緊移開了眼睛，就好像剛才在人家身上如何如何的人不是他似的，沈齊潤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大姑娘，一聲不吭的轉身去了衛生間。
不到一分鍾，又紅著臉拿了一條浸了溫水的毛巾出來。
“澡，澡是不能洗的，我給你擦一擦。”
林書程露出個腦袋來，不置可否的用鼻子哼了一聲。
沈齊潤隻當他是默許了，把人從被子裏拉出來，細細的給人做了一下清潔，等到擦到兩腿中間的時候，明顯覺著的跪在**的人一抖。
他比林書程還緊張，輕而又輕的一點一點在在外部揩拭，即便是他看上去是個很溫和的人，可說句實在的，這二十五年裏，無論是對誰也沒有做到現在這個地步。
簡單的套上衣裳，他連林書程走不都肯讓他走的，幹脆抱著人一直送到車上，開車以最快的速度往醫院去。
深夜裏，路上車輛稀少，偶有一兩輛出租車從他們邊上駛過。
街邊上的路燈有時是照進來，光線搭在沈齊潤的臉上，林書程窩在副駕駛裏，即便是肚子還是微微發涼，卻還是沒忍住對這個男人的側臉而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