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聚餐完了之後, 大家便散了。
顧清跟何川瀾兩個人走在一起，何川瀾手上包裏都兜著禮物，顧清看不過眼, 幫忙拿了不少。
顧清不免嘀咕道：“這也太多了。”
何川瀾說：“這裏麵也有你的一份在。”
顧清莞爾, 對何川瀾又說了一遍：“……生日快樂。”
何川瀾笑了下，說：“謝謝，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
“什麽請求？”顧清問。
“我剛剛沒聽見你給我唱的生日快樂, 能再聽一遍嗎？”
這當然沒有問題。
顧清對男朋友的請求無有不從, 隻不過一群人一起唱和一個人單獨唱果然感覺還是不太一樣。
簡單好唱的句子在顧清被何川瀾用溫柔繾綣的眼神注視著的時候變得有一些難以出口, 顧清手上捧著一堆送給何川瀾的禮物，半張臉埋在禮物裏, 欲蓋彌彰, 他輕聲唱著生日快樂歌, 臨到尾音時都有一點顫抖, 但因為好聽的音色而無傷大雅。
唱完之後, 顧清一雙含著水波的桃花眼才慢慢地挪回目光, 不太自然地看向何川瀾, 說：“……我唱完了。”
何川瀾覺得顧清的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讓他想直接上去把人給一整個抱住，可惜的是雙方手上都拿著東西，何川瀾便努力克製住了。
忍忍吧, 何川瀾痛心地心想。
何川瀾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唱的很好聽，我好喜歡。”
不誇還好，何川瀾這一誇，讓顧清立馬像一個被煮熟透了的蝦, 目光重新躲藏起來。
“……也不用硬誇我的。”
顧清還是知道自己唱歌怎麽樣的, 很一般, 也就隻有生日快樂歌這種調子簡單的歌能唱一些，再難一些，他完全可以跑調跑出天際。
何川瀾笑了下，努力地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顧清的頭，顧清任由他摸，像一隻乖巧的小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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