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染勾唇笑了，“這可是兩個問題。”
“確實是，既然如此，林老師就按順序回答一個吧。”殷秦笑的一臉無害，然後看向身旁的薑暮謙。
薑暮謙笑著搖搖頭，“是我忽略了，清染你隨意。”這副樣子好似剛剛問題尖銳的不是他。
“沒有，就算有我也早忘了。”
這回答摸棱兩可，並不是挑不出毛病，還不如直接否決來的痛快。可是全網都知道林清染隻要一遇到薑暮謙根本不會掩藏情緒，這樣的回答反而符合往日的作風。
“我回答了，現在是輪到我了吧？”林清染顛了顛手上的瓶子，研究著手感。
薑暮謙做了個請的手勢。
碧綠的瓶子在高速旋轉下都看不清瓶口的形狀，這下手的力量做不得假，最後緩緩指向對麵端坐的人，斜對麵的齊白立馬抬頭看向林清染，一臉不可置信。
“這巧了不是，薑老師是大冒險還是真心話？”林清染挑眉問道，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又桀驁不馴。
“真心話。”明明臉上是笑的，那雙微微彎曲的眸子卻緊緊的盯著林清染。
目光相撞，林清染笑的比他還假，“你，曾經有沒有主動招惹過我？”不急不緩的話語，可是每一個字都敲擊在他的□□上。
看著那張臉上的笑意慢慢褪去，沒有了溫柔的外衣，那雙眼陰惻惻的。都是人精，司祁幾人雖然默不作聲也明白了倆人過去確實不愉快，而且很有可能是對外一直溫潤有禮的薑暮謙主動招惹。
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可是林清染並不是惹事的性格，雖然不太好接近，可是也以禮相待，為什麽網上鋪天蓋地都是他針對身為前輩的薑暮謙，耍大牌的黑料。
“林清染，你非要一直這麽針對前輩嗎？”齊白第一個跳了出來指責道，他維護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薑暮謙才是他的衣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