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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沒了“閑雜人等”，白眠立刻走到簿情跟前，神情局促：“前……前輩，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向你請教。”
簿情沒有拒絕，他看了眼不遠處的傅忘之，指了指另一端無人處：“好呀，我們往那邊走走。”
兩人走了片刻，白眠按耐不住率先開口道：“前輩，我……”
簿情笑了笑，“你不用那麽緊張，喊我的名字吧。”
其實單看外表，簿情年齡和白眠沒差多少，但前輩就是前輩，讓白眠直接喊名字，他一時還真喊不出口。
白眠頓了頓，“那我直接喊你簿老師吧。”
簿情又笑了笑，沒有再糾正他。
白眠定了定神，輕吸口氣，道：“簿老師，其實我跟你一樣都不是人類。”
簿情點點頭，並不意外。其實從第一眼看見白眠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出對方不一樣。
白眠看著他的神情，繼續道：“簿老師，你的係統還在嗎？”
簿情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顯然沒料到他會問這個。
白眠立刻解釋：“我也有一個係統。”頓了頓，“愛神係統。”
簿情眼底的詫異蔓延至臉上，“你也有愛神係統？”
白眠點頭：“我的係統告訴我，你已經完成了任務，讓我有疑問的話，可以來請教你。”
簿情這才明白他先前的“前輩”是這個意思。
他道：“你想知道什麽？”
白眠組織了下語言，“我想知道前輩是怎麽完成任務的？”
不知不覺間，稱呼又改了回來。
簿情好奇：“你的任務是什麽？”
白眠小臉微苦：“99天內得到真愛之吻。”
簿情愣了下，忍不住笑了：“竟然是一模一樣的任務。”
白眠微微瞪大眼睛，“前輩也是？”
簿情點頭，“對呀。”
白眠急切：“前輩，那你是怎麽完成任務的？”
簿情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突然問：“你喜歡裴老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