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看出寧黛眼裏流露出的憐憫和同情,不由得眨了眨眼。
遲疑的問她:“你指的是什麽?”
“你不是昆侖山上的修行者嗎?你不是薑子牙的師弟嗎?薑子牙在西岐當太師,被稱仲父。你不去朝歌當國師,跟他對著幹,怎麽淪落成了一隻坐騎?”寧黛望著豹子形態的申公豹,感覺一言難盡。有太多的問題在腦子裏繞,就好像十萬個為什麽一樣。
申公豹聽到“薑子牙”三字,眼裏頓露凶意。
“不要和我提薑子牙!”
申公豹非常不喜薑子牙,這點總算沒有變。
“你知道我是誰?”警告過寧黛不要提起薑子牙後,申公豹很快反應過來,寧黛竟然還知道他是薑子牙的師弟。
寧黛往他跟前一坐,敷衍道:“鼎鼎大名的申公豹,我還是知道的。”比起這個,她還是更想知道他怎麽成了眼下這副樣子。
“你怎麽成了一隻坐騎?”
“那你怎麽成了一隻靈寵?”申公豹反問,目光警惕的將寧黛看了又看。
他很有名嗎?他自己怎麽不知道?
寧黛一愣,隨即道:“因為我法力不高啊。”不是相傳申公豹法力高強嗎?怎麽法力高強的,也淪落成坐騎了?
申公豹露出一言難盡的眼神:“比不上陸壓道君。”
“介意滿意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介意。”
“……”這天就這麽聊死了。
寧黛與申公豹大眼對小眼片刻。
片刻後,寧黛決定改變一下問話方式。
她問:“你是自願成為坐騎的嗎?”
申公豹反問:“你是自願成為靈寵的嗎?”
“當然不是。”寧黛恍然,“好吧,看來你也不是。”
“嗯哼。”
寧黛頓了下,又問:“既然不願意,那為什麽不跑?”
這個問題讓申公豹一愣。
寧黛又與他大眼瞪小眼看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