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放下果盤,蕭宇伸手拍了拍短發女秘書的肩膀:“我怎麽可能是人呢。”
“……”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鬼。聯邦成立之後,哪來的鬼。你問這問題就有問題。”
“……”望著巨大的大理石前台,短發女秘書鵪鶉般瑟瑟發抖:“那…那怎麽可能……”
“不可能的事多了。”一口打斷對方,蕭宇重新端起果盤,走到窗邊的沙發坐下,翹起二郎腿:“比如我。沒招誰沒惹誰的開個直播,吃著火鍋還唱著歌,突然就讓你們給封了。號也封了。幾百萬粉絲的號。你覺得合理嗎?”
“不合……不合理。”
“你們仨呢?”蕭宇又問向暈倒的三位秘書:“裝暈的打死。”
“不合理!”為首女秘書猛地跳起。
“是啊!太不合理了!”
“蕭…蕭先生,我一定會幫您申訴的。”
另外兩名女秘書也慌忙起身。
“所以,為了正義,我特地來京城找你們老板,有毛病嗎?”蕭宇塞進嘴裏兩顆楊梅。
“沒毛病!”
“換我也會這樣的。”
“我們趙總這人霸道慣了,確實得有人收拾收拾他。”
“是啊是啊……”
“很好。來,吃水果。”蕭宇遞出一塊西瓜,見都不敢要,便放進自己的嘴裏,咀嚼道:“既然你們也認同我,那我們就是同一陣營了。同一陣營就是朋友。我這個人,不喜歡讓朋友不好過。所以你們都坐下吧。我不會為難你們。”
“不…不用了。”
“我們站著就行。”
“對對……”
蕭宇笑容收斂,眼神變得冰冷:“坐。”
“撲通——”
四位女秘書整齊坐下。
“不要搞小動作。”蕭宇繼續吃起了果盤:“我找的是你們趙總。咱安安靜靜等他回來就好。”
“……”
為首女秘書艱難的吞咽一口唾沫,和三位同事對視了幾眼後,小心翼翼伸出小手,試探性抬了抬大理石前台的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