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堯硬扛了齊王一掌,五髒六腑如同翻江倒海,喉嚨裏湧上一股腥甜。
但他強忍著沒吐出來,齊王見他如此頑強,不禁一愣,隨即仰天大笑:
“好好好!蘇堯,你果然有點骨氣!不像那些隻會搖尾乞憐的閹狗!”
蘇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鮮血順著嘴角流下,給他蒼白的臉增添了幾分妖異。
“齊王,你高興得太早了。”
齊王的笑聲戛然而止,臉色陰沉地盯著蘇堯。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
蘇堯抹去嘴角的血跡,眼神冰冷。
“隻是想告訴你,你高興不了多久了。”
“蘇堯!”
齊王怒吼一聲。
“你三番兩次壞我好事,真當我不敢殺你嗎?”
“哦?我壞你好事?”
蘇堯故作驚訝。
“我怎麽不知道?說來聽聽,我究竟壞了你什麽好事?”
齊王咬牙切齒,指著蘇堯怒道:
“你壞我奪嫡大計,壞我稱霸武林的計劃,你該死!”
蘇堯聳聳肩,一臉無辜。
“奪嫡?稱霸武林?齊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一個小小錦衣衛千戶,哪有那麽大的能耐?”
他頓了頓,眼神突然變得淩厲。
“倒是你,勾結白蓮教,意圖謀反,證據確鑿,還有什麽好說的?”
齊王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恢複了鎮定。
“一派胡言!你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心裏清楚。”
蘇堯冷笑一聲。
“齊王,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哼!就憑你?”
齊王不屑地冷哼一聲。
“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也配在本王麵前叫囂?”
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靈,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隻要你跪下認錯,本王可以饒她不死。”
蘇堯心中冷笑,這老狐狸,又在玩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