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放下紙箱子，微微一笑，“八卦嘛，就感覺你們關係挺不一般。”
這點上官卿不否認。
“好好做你的，別瞎打聽，好奇心害死貓。”
坐在沙發的幽玄聽到後一句怎麽這句耳熟呢？
她是不是問過他？
自打程寂生上官卿的悶氣送她回古玩店後，兩人就沒見麵。
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
李洋站在辦公桌前，看著程總拿著鋼筆停在文件簽名的地方，遲遲不動筆。
他等了五分，十分鍾，甚至十五分鍾過去。
程總愣是像兵馬俑一樣，隻剩下軀殼，靈魂一點沒在身上。
“程總？”他壓低聲音且小心翼翼地喊了聲。
程寂沒有反應。
“程總！”這次他放大音量。
程寂被嚇得一個激靈，手上的鋼筆差點都沒拿穩。
他瞪了李洋一眼，“什麽事？”
“簽字，程總。”他臉上陪著笑，心裏***。
程寂看了眼上麵的金額，立刻簽下名字，把文件交給他。
李洋拿到文件，走出辦公室，空**的辦公室內隻剩下程寂一個人。
腦子裏再次不受控製的開始回想起自己吼上官卿的畫麵。
心裏麵的自責再次翻湧，“她不會真的生氣吧？她應該不會這麽小氣，可她萬一是呢？”
總有一類人，他擅長不斷遊說自己，直到給自己編出一個理由去找對方。
比如程寂。
他經過一陣思想鬥爭，決定去找上官卿說清楚。
他拿上西裝外套和手機，起身走出辦公室。
這次是他自己開的車，一個人出門前往古玩店。
到了半路，遇到前方道路出現車禍，造成很長一串堵車。
他更改行駛道路，選了條比較偏的小路，紅路燈更少。
在他經曆兩次轉彎後，車子的前輪胎突然漏氣，接連兩個都出現問題。
他連忙按下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