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拿新送來的金錠、銀錠，又去當鋪換了些錢。
程雪蓮正在永正當鋪裏坐著，左手托著平板電腦，右手一杯絲絨拿鐵，時不時輕呷一口。
見顧淵來，她抬高嗓子：“小岩！出來接客！”
顧淵：……
“Cindy呢？”
“噢，幫忙出去跑業務了。”程雪蓮這次沒抬頭。
“什麽業務？”
“姐的業務。”程雪蓮隨口道，“那丫頭不是喜歡學習嗎？讓她幫姐去調研一個考古場地。”
顧淵：……這應該算偷懶吧？
看程雪蓮一直對著屏幕，顧淵忍不住探過頭去，看見各式各樣的表格，折線起起伏伏。
“這是之前說的那個AI模擬的曆史軌跡？”
程雪蓮終於收回目光，認真看向顧淵：“好小子，怎麽看出來的？”
“這裏和上次雪蓮姐你給我看的很像。”
顧淵指了指一個坐標軸。
程雪蓮點點頭：“聰明！”
顧淵想到什麽：“雪蓮姐，上次說到的那個小國，可以繼續幫我跑一下嗎？”
“嗯？”
“就是……我想知道那個小國的更多信息。”這樣，就能更好地指導月千歌。
程雪蓮一笑：“你對那個感興趣？AI模擬出來的東西，準確率很低哦！”
“沒事兒，我就是看著玩玩。”
“行吧，跑是能跑，不過目前那套模型也在停滯狀態，想要繼續運作，需要灌點兒信息進去。”
“比如呢？”
“就是和目標古國相關的信息，都可以往裏加，來增加AI模擬的準確性。不過還是提醒，即便加入很多信息，還是不能代表曆史！”
程雪蓮感慨：“畢竟，人是最大的變數。”
顧淵點點頭：“那我要加信息的話，來找雪蓮姐。
“——對了雪蓮姐，上次提到，如果那個小國沒有死守，會不會有不同的結局？”
“比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