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陽輕歎了一口氣，目光漸漸變得悠遠：“後來啊，我們回到宗門，她讓我看她跳舞。她那時候特別喜歡舞蹈，雖然是個練劍的孩子，卻總能在空閑的時候跳上一段。那天晚上，月色正好，她在院子裏跳了一支舞，那舞姿……真的讓人看得移不開眼。”
“她跳得很好？”陳可馨眨巴著眼睛，仿佛想象著那場景。
“何止是好……”林羽陽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緬懷，“那一舞傾城，我當時站在一旁，看得竟有些出神。她跳舞的時候，衣袖翩然，身姿婀娜，仿佛月光下的仙子。她每一個動作都流暢優美，仿佛在與風共舞，與天地交融。”
“後來我才明白，那一支舞不僅僅是她對舞蹈的熱愛，更是她心中最純粹的自由和渴望。”林羽陽的聲音微微哽咽，仿佛回憶起了那段無法挽回的時光。
陳可馨聽得入神，連呼吸都放輕了些，生怕打斷了林羽陽的回憶。
“那時我看著她，心中竟有些恍惚，仿佛一切都靜止了。”林羽陽繼續說道，“直到她停下舞步，滿臉笑意地問我：‘師父，我跳得好看嗎？’”
林羽陽輕輕搖頭，嘴角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我當時傻傻地點了點頭，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哈哈，師父你還會害羞啊？”陳可馨忍不住笑了出來，仿佛看到了那時的林羽陽有些呆呆的模樣。
林羽陽歎了口氣，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輕輕彈了一下：“你這小丫頭，總愛笑話我。”
陳可馨捂著腦袋，不滿地嘟著嘴：“我哪有笑話師父嘛！”
林羽陽看著她那委屈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笑，然後收起了笑意，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情：“可惜……那一舞之後，我們便再也沒能一起下山捉妖了。”
“為什麽？”陳可馨皺著眉，似乎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