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情況比程涼艾說的要嚴重很多。
樓央忍不住插嘴：“都縫針了，還不嚴重啊！”
果然，收到了程涼艾射來的死亡視線。
“好好好，我閉嘴，我出去。”樓央舉著雙手，無奈道。
剛好，她也想給屋裏的兩個人一點時間，再不出來，樓央都受不了那個自成一體的氛圍了。
“拍ct了嗎？沒有腦震**吧！縫了幾針啊？”
何行亦急促的追問，讓程涼艾不得不說實話。
“拍了拍了，沒有腦震**，但是傷口有點大，就縫了三針。”
看著何行亦滿眼焦急，帽簷下的頭發似乎都被汗濕了。
程涼艾扯了扯他袖子，讓他坐下。
“怎麽滿頭大汗的？”這都深冬了，怎麽還出汗。
“一樓電梯人太多。”何行亦等不及，從步梯跑上來的，十五層，一口氣沒歇。
程涼艾指了指桌子，“快喝口水，緩一緩。”
病房裏隻剩兩道呼吸聲，一道輕緩平和，一道急促沉重。
“你……”“你……”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程涼艾垂眸，“你先說。”
何行亦眼神直直地望著她，語氣裏帶著寵溺和無奈，“你快點好吧，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程涼艾用力眨了幾下眼睛，想把眼淚憋回去，她以手扶額，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失態，“知道啦！你還教育起我來了。”
許久沒傳來聲音。
程涼艾看向何行亦，發現他還是笑意滿滿，眼神溫柔，不錯眼地看著自己。
程涼艾有些害羞，一邊整理被子角，一邊聲音飄忽：“你還沒吃飯吧，要不……”
下一秒房門就被打開了，樓央笑盈盈地提著飯盒走進來。
“到點了，快吃飯吧！何老師你也一起吧，給你帶份了。”
樓央也不見外，邊吃還邊問。
“何老師，最近在忙啥呢？”
“北海那邊，有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