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靖很失望，李月湖又何嚐不失望呢。
她看著這個男人，覺得他越來越陌生了，曾經的過往都好像變成了一場虛幻的夢。
“韓靖，我們回不到過去了。”
李月湖說著，竟有些哽咽了，或許她的心裏還是不舍的吧。
韓靖一頓，見她快要哭了，眼神閃爍一絲掙紮。
下一秒，韓靖又想到了柳如煙，神色再一次冷了，“說這些不著調的話，是會讓你比較開心嗎？”
李月湖深吸一口氣，竭力不流淚，一顆心卻好像千瘡百孔了。
“所以，你來幹什麽？”
這一次，李月湖的語氣更冷了，看向他的眼神就在看一個陌生人。
韓靖眉頭一皺，很不喜歡她現在的無理取鬧。
“如煙住院了，你就這麽淡定嗎？”
“嗬嗬，她住院了，是我害的嗎，你是讓我去負荊請罪嗎？”
“難道與你無關嗎？”韓靖也冷了語氣，咬牙問：“我讓你為如煙說句話，你為什麽不肯？”
僅僅是說句話罷了，有那麽難嗎？
她非要逼死如煙嗎？
現在，柳如煙割腕了，精神還是很不穩定，她是不是開心了？
“李月湖，現在的你，不是曾經的你了。”
這樣的她，不是自己喜歡的樣子了。
韓靖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因為吃醋，連同理心都沒有了嗎？
李月湖冷冷看著他，指著門口說：“如果你是來為柳如煙討回公道的，那你可以走了？”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韓靖忍得很辛苦，真的快瘋了。
李月湖反問：“你跟柳如煙是什麽關係，你出於什麽目的來為她要說法？”
“那你跟顧隨雲是什麽關係？”韓靖回了一句，顯然還耿耿於懷呢。
這一刻，李月湖徹底明白了，他從未相信過自己，他的眼裏隻有柳如煙。
既然這樣，解釋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