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林小凡的接連發問，麵前的幻獸緊閉嘴巴，一副什麽都不會透露的模樣。
“哎，罷了，你不說，那我就自己猜吧。”
林小凡歎氣一聲。
“幻境期間，我給劉海、蘇靜都打了電話，你模仿得很像，我聽不出任何問題。還有你模仿張德柱，我也察覺不出異常。”
“我從未見過你……你對他們的了解也沒到那麽深。也就是說，你的幻境，有一部分是根據我的記憶來的，是麽？”
林小凡將臉湊到幻妖近前，仔細觀察著對方的臉色，說道：
“瞳孔驟縮，眼皮跳了一下，看來我說的是真的。”
幻妖：啊？還能這麽玩？
“說起來，我還有一點奇怪的地方，你是靠什麽殺人的？”
林小凡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莫非是我在幻境中死，現實中也死了？那也不對，若你真有那個能力，一開始直接讓冰鳳凰殺了我就是……”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幻境中發生的種種事情，很快就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情緒……
他在幻境當中，恐懼感似乎遠比在外界強得多。尤其是到最後，要不是小火龍一聲龍吟將他思緒拉回一點，他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若是尋常人，可能很難察覺出。但生死時刻，他可是經曆過三次的，那些時候雖然也很恐懼，但遠到不了沒法思考的地步。
林小凡恍然大悟，開口道：
“我好像明白了，你可以利用人的情緒殺人是吧？當一個人心理處於極度恐懼的時候，神經波動的起伏會很大。這時候突然間血管流量不正常時，就會導致腎上腺素分泌過多導致機體性死亡。”
“而在你的幻境之中，人不僅擁有痛覺等感官，心中的情緒還會被放大。生死時刻，無可戰勝的對手，痛覺的輔助，在那一刹那，你可以將人活活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