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社區醫院，葛玉芬把宋娜娜拖到角落，神情緊張地左右張望確定沒有人，才吞了吞口水詢問：
“當年我家長順換走裴南國女兒的事情，你有沒有告訴過別人。”
宋娜娜神色一變，心虛地別開眼睛：
“那麽重要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告訴別人？”
葛玉芬見她這樣心底一個咯噔，用力握住宋娜娜的肩膀恐懼大吼：
“別告訴我你把事情給說出去了？”
宋娜娜知道瞞不住，甩開葛玉芬的雙手毫不在意道：
“哎呀，說都說出去了，你現在著急有什麽用？”
葛玉芬踉蹌地後退幾步，一張臉比白無常還白，顫抖雙唇，掙紮了好一會兒才問：
“你把這事兒告訴誰了？裴夢澤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宋娜娜擺手不以為意：“嗨，裴夢澤不是被你家長順關了十多年嗎？我上哪兒和她說去？”
葛玉芬搖頭：“不可能，小賤蹄子平時最乖巧聽話，自從下鄉以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僅不聽話，還一身反骨。”
宋娜娜翻了個白眼，壓根不相信：
“得了吧，你騙別人可以，我還不知道夢澤從小被你們夫妻折磨得早就沒脾氣了，為了孝順你，她可以不要她的小命，還反骨呢？嗬！”
宋娜娜推開葛玉芬就要離開，被她一把抓了回來，像個瘋婆子般歇斯底裏：
“告訴我，你把換孩子的事情告訴誰了？”
宋娜娜拗不過葛玉芬，聳肩道：
“我不就是聊天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讓醫院的保潔阿姨聽了個大概。
後來也不知道怎麽的，婦產科流行起了狸貓換太子的故事。”
葛玉芬頹然鬆手，自言自語搖頭：
“完了……完了……我們被你害死了……”
突然一個人影從二樓窗戶一躍而下，一把揪住葛玉芬的衣領，聲音冷得快要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