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白錦玉，也不是。
這個世界無人能抓她！
“隨便你。”江望舒知道裴瑄在怨恨自己和周天師清理了他的師父，態度更冷淡。
錢老的死，裴瑄無法原諒江望舒。
“江望舒。”裴瑄忍了一路，還是忍不住質問：“你對付我師父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我一點嗎？跟我打聲招呼，讓我和他做最後的道別不行嗎？咱們也算同生共死過了，你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
裴瑄知道師父犯下不可饒恕的錯。
這不是他師父的原因。
完全是被心魔所控製。
“裴瑄，你冷靜點。”秦鳴山擋在小姑娘麵前：“那時候情況危急，望舒首先得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能保護你的安全，才能讓你和錢老做最後的道別，不是嗎？
而且，他變成了紅衣厲鬼，你是國安部的隊長，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錢老還想抽出你們的魂魄，是望舒阻止了一切。
五個頂級紅衣，四個都是望舒解決的，說一句她救了整個H市的百姓，有天大的功德也不為過。
很多事情都是倉促之下做的決定，不是什麽事情都有預告，什麽事情都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我理解你的難過，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裴瑄眼睛發紅。
他是錢老一手帶大的孤兒。
如果不是錢老，他已經餓死在路邊了。
錢老待他如親子，裴瑄無法接受至親之人就那麽消失。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江望舒冷冰冰道：“不是錢老，我母親會死？我會從小遭受虐待？鳴山會變成植物人近一年？他毀了兩個家庭，害了不知多少人，作為受害者，我憑什麽同情他，憑什麽給他機會。”
江望舒越想越氣。
“鳴山身上的死咒，我和白錦玉之間的擋災替身契約，哪一樣不是他弄的？”江望舒神色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