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一眾人聽不了他們在說什麽，隻能看見夙九晴笑意盈盈地站在楊益對麵，兩人似乎在交談些什麽。
夙九晴鬆開他，目光定定地停在他的臉上。
楊益倍感壓力，仿佛有座山壓在他的背上，比樸鵬還要可怕，一點假話都說不出來。
“是...是夙二小姐......”
沒有絲毫意外，夙九晴勾唇一笑，獎賞般地將靈石一股腦地倒到他的懷中。
“這些都是你的，去，圍著街頭走兩圈，大聲喊出這句話。我滿意的話，這些靈石，不止。”
夙慕楚，不是會汙蔑嗎，是時候該反噬到自身了。
楊益頭點得跟孫子樣，忙不迭地收起靈石跑到人群之中。
“是夙家二小姐指使我那麽汙蔑的，她給了我靈石讓我這麽做，我對不起夙大小姐，是我罪該萬死！”
不過這種效果倒是起不到什麽作用。
眾人已經不再相信他說的話了，大家雖沒聽到什麽但都看到楊益收了夙九晴的大把靈石。
心中不免會覺得楊益這是又收了夙九晴的賄賂，倒戈陣營了。
“簡直就是放屁，夙慕楚可是我的女神，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楊益看著效果不行，生怕夙九晴殺了他，眼珠子一轉又想到一個好主意。
“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對天發誓。”他手指舉過頭頂：“我對天發誓，是夙慕楚指使的我。”
這種誓言和賭約一樣，有天地製約之力。
他這麽一發誓，不少持懷疑態度的人也不得不信了。
“怎麽可能，夙二小姐可最是心地善良了。”
“她都是裝的，我那天不小心看見夙二小姐虐殺了一隻沒有靈力的狗！”有一人跑出來作證。
此人渾身破爛，身上掛著一個大布袋，裏麵都是撿的各種破爛。
“嘿，你個乞丐什麽時候過來的，好臭啊！”
“就是，你一個乞丐說的話誰信啊，肯定是那夙九晴有問題，女神才這麽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