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塵並沒有回答甄艦的話，直接掛了電話，還順手關了機。
甄艦看著掛斷的電話，一臉懵逼。
顧韞程神色冷沉地斜了他一眼。
“怎麽回事？見了鬼了？她到底怎麽說，什麽時候來辭職？”
這是他最後給蘇瑾言的一次台階，給她機會來見他，向他認錯，要是她再不知道珍惜，那就真的是太不知道分寸了。
甄艦抿了抿唇，扯了扯嘴角，神色複雜地看著顧韞程。
“蘇總監沒接電話，是......是一個男人接的。”
顧韞程抓著椅子扶手的手驀地收緊，冷眸如利刃般直接朝著甄艦射了過來？
“什麽？男人？誰？”
甄艦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沒說，就.......掛了！”
緊接著補充道：
“顧總，你也別多想，這大白天的，或許真蘇總監不方便接電話，所以找人幫得忙，他們應該不是你想的關係。”
顧韞程眉心深鎖，眼底怒意翻湧，抓起桌上的簽字筆直接朝著甄艦砸了過來。
“你瞎猜什麽，我什麽都沒有想！就算有男人接她電話又怎麽樣，你以為他們能有什麽關係？”
這三年，他對蘇瑾言還是有些了解的，怎麽可能這才幾天就跟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接電話的人肯定跟蘇瑾言沒有關係。
甄艦熟練地接住簽字筆，點了點頭，跟著附和。
“顧總說得對，是我瞎猜的，蘇總監對你情根深種，這些年在你身邊，除了你以外就沒有看過別的男人一眼，也不像是會給你戴綠帽子的女人！”
顧韞程臉色更黑了。“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滾出去！”
甄艦被顧韞程嚇得一哆嗦，不敢多言，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順手關上了辦公室門。
顧韞程心情煩躁，掏出手機找到蘇瑾言的電話號碼，猶豫了半晌，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