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淵淡定地看著燕自在手舞足蹈半晌，才揚了揚手裏的照片：
“你認識她？”
燕自在簡直無法表達內心豐富的情感，一下子跳過來：
“本大俠混江湖的！能有什麽不知道的？”
“老屠，你可千萬別說我這死娘們認識我，我可不敢認識她！”
“這老娘們，就一滅絕師太！那些沒教養沒文化的獸族看看她都怕得要死，你說有多凶殘？”
“後來不是聽說這娘們是獸族千年難遇的天才嘛，本大俠也是天才啊，就想著上門看看！”
屠淵忍不住笑了起來：“認識這麽多年，第一次看見你一副看見天敵的樣子。”
“怎麽？打了？打贏沒有？”
“贏個屁！”燕自在忍不住爆粗口：“那老娘們活了幾百歲，老子才幾歲？我從我爺爺輩修煉還差不多！”
“她是天才，你也是天才，要不你試試？”
屠淵摸著下巴，神色晦明：
“也不能光比歲數，青冥獸活得時間長，但是修煉速度緩慢，加上住在地下空間，靈力也沒這麽充沛，不像咱們人類得天獨厚。”
“打不過就打不過嘛，又不丟人！”
見燕自在又要跳起來，屠淵按住他，正色道：
“你先別激動，咱們分析一下。”
“按照你的話說，這個人就是聖女，而真正的聖女，不可能救人類，也不可能把陣法圖送到我辦公桌上。”
“那也就是說，有兩個聖女？”
燕自在翻了個白眼：“讓這老娘們救人，還送你陣法圖，做夢去吧你！”
“她恨不得捏死你！”
“也不是說有兩個聖女，萬一有人精通易容術呢？或者喜歡 cosplay呢？”
“易容？”屠淵眼神一暗，緩緩道：“能夠變換容貌，易容的抗魔軍隊員……”
“你知道是誰？”燕自在興奮地道：“快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