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還是那句話，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隻要你現在願意回頭，我可以原諒你。”
陳述點了點頭，知道對方現在還妄圖想拉攏自己，隨即抬起頭來看著李成梁說道。
“李將軍，我今日隻跟你說這一句話。”
“如果還是當日那個無人問津，無人理睬的小乞丐，是不是早就已經死在了您的麾下？如今還會有人理睬我的生死存亡，還會有人把我當回事兒嗎？”
“我想大概率是沒有的，既然這樣，那現在有什麽區別？李將軍，當時是努爾哈赤惜才才將我留下的。”
“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抱著救命之恩，難道就因為你這三言兩語，就要投降不成？還是說，就因為您的富貴榮華，就可以忘記當日的一切？”
這一句話瞬間說的對方啞口無言。
努爾哈赤和皇太極二人彼此相視而望，心中自然也有一些僥幸之喜。多虧當時自己並未出口傷人，也並沒有打算要與陳述為敵，否則後患無窮。
“僅僅為此。”
李成梁自然心中不滿，隨後冷冷一笑。
“那是因為他們自知自己也並非什麽高貴之人，所以才會對你禮賢下士。倘若他們是我，或許你會死得更慘，難道不是嗎？”
陳述哈哈大笑，隻是搖了搖頭。
“你根本就不理解，也不懂得這中間的利害關係。”
“好，既然你都已經這麽說了，一切就當我未曾提及此事。到時是生是死，自然無幹，李將軍，您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說完這句話，陳述轉過身去。
看著站在後麵的努爾哈赤與皇太極說道。
“接下來就是二位的抉擇了，我不想牽扯太多。還是那句話。二位想怎樣就怎樣，我一切聽從你安排就是。”
努爾哈赤點了點頭，向後撤了半步。此時此刻，皇太極走了上來。
眼中似乎帶著幾分憤怒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