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季同誌，是不行嗎？”
“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很驚豔，慕同誌是畢業於哪所設計學院呢？”
“我沒有上過學，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在紙上設計，然後裁剪，縫合做出來的。”
慕寧這話一落，季論更震驚了。
“慕同誌，你實在太有天賦了，我以為你是國外或者國內名校畢業的呢。”
“沒有沒有，季同誌過獎了，您看這合作？”
“合作沒有問題，慕同誌，現在是春夏季，賣的衣服都是薄款，你到了冬天會不會考慮做棉服棉褲之類的？”
“如果你冬季做棉服的話，我就給你簽訂兩季合約，每一季向你訂做一萬塊錢的貨，試試水。”
這一次換成慕寧震驚了，看來這個季論遠比她想象中的實力還要強大。
畢竟在這個剛剛發展起來的八十年代，萬元戶在村子裏都少之又少。
但在季論的嘴裏，一萬塊錢，就是他想要看看這個東西，賣的行不行的實驗。
季論見慕寧走神，久久不回答他的問題，他有些狐疑的問道：“慕同誌？你在聽嗎？”
慕寧猛然回神，看著季論疑惑的模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在聽，不好意思季同誌，您剛剛說一個季訂我一萬塊錢的衣服，我太激動了”。
“雖然一萬塊錢對您來說隻是試試水的存在，可對於我來說，一萬塊錢無疑於天方夜譚，我有些震驚，讓你看笑話了。”
季論倒沒有想到，慕寧因為這而走神，就算是因為這個而走神。
別的人怕被人瞧不起，可能也不會將真正的想法說出來，她倒是實誠，實話實說了。
看來這個長的令人驚豔的姑娘，比他想象中的還有意思。
“那就這樣說好了，這是一千塊錢的定金，我要訂你手上最新款的所有男式女式衣服，舊款的也來上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