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態感覺都一樣……應該不會看錯。”
“什麽叫應該！”陸行川震怒，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小混混腿軟摔倒在地。
“也許……也許也不是……”
小混混已經語無倫次了。
林薇薇捂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紀小姐，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栽贓陷害你，那我有什麽好處？你看過我的傷口嗎？要是行川晚來幾分鍾，我可能就失血而亡。”
“紀小姐，我已經和行川在一起了，我有什麽理由讓我用性命去陷害你？”
“我怎麽知道……”
紀眠還想再說點什麽，陸行川已經麵色鐵青的打斷。
他抬眸不善地看向紀眠：“你給了他多少錢，讓他陪你演這出戲？”
紀眠聽到這話，終於明白，就算板上釘釘的事，陸行川也不會相信。
他偏袒林薇薇已經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
“行川，你讓她出去，我不想見到她。這件事我不追究了，是誰害我，誰心知肚明。行川，讓她走，快點，讓她走……”
林薇薇情緒激動，甚至還把傷口掙紮脫了線，鮮血溢了出來，染紅了紗布。
“你聽不到嗎？快滾！以後不要出現在薇薇麵前。”
紀眠是被轟出來的。
小混混也跟在後麵：“我……我的確沒看到那個人的臉，但我記得她的氣味、體型、感覺……百分之八十不會出錯……”
“你走吧，我想靜靜。”
紀眠失魂落魄地下了樓，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她隨著人流過馬路，像是行屍走肉。
不遠處，一輛車子一直跟著。
“硯哥，嫂子臉色很差，情緒低落，你要不要去哄一哄。”
裴硯捏了捏眉心：“那也是她自找的，在偏心者的麵前，竟然想要公平，太可笑了。”
……
紀眠上了地鐵，漫無目的地走著，最後停在了遊樂園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