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你說，那青陽七妖的頭領，要突破到大妖境界了？”
聽聞陶淵說出的第二件事，張揚不由得渾身一震，眼睛也是瞪大老大。
看上去，無比驚訝，同時有些疑惑。
“那豹妖，是這麽說的。”
畢竟是妖魔之言，陶淵也不敢保證真假。
但想想豹妖剛才那副嘴臉和口氣，可能性應該還是很大的。
“不應該啊！”
張揚一邊搖頭，一邊喃喃自語道：
“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發生才對啊！”
陶淵察覺到什麽，急忙好奇地問道：
“張令史，你為何這麽說？”
“這事，還得從二十多年前說起了……”
張揚也沒藏著掖著，當即便說故事般地說明了情況。
原來，那青陽七妖的頭領是一頭虎妖，二十年前就突破到了九境小妖。
突破當天，他便帶著手下妖眾，攻打了青陽縣城。
還口出狂言，說要將青陽縣前任令史戴峰生吞活剝。
隻是他做夢也沒想到，就在同一天，戴大人竟也完成突破，步入了武師境界。
二人於東門外激戰了一場。
最終，戴大人一招險勝。
那虎妖身負重傷，帶著手下倉皇逃走。
此後二十年，青陽七妖便很少再出來作亂，直到最近這段時間，突然又活躍起來。
“我之前問過戴大人，那虎妖被他傷到根基，這輩子應該都無法恢複到鼎盛時期。”
“就更別提，突破到大妖境界了。”
見張揚如此篤定，陶淵心裏不免也泛起嘀咕。
半晌才開口道：
“難道，那豹妖剛才隻是在嚇唬我？”
“擔心我會追上去殺他二哥，所以故意變出這麽一個故事來的？
張揚想了想，一本正經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不知為何，陶淵總覺得，那畜生應該沒有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