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想做什麽，我也同樣建議你，不要再有多餘的想法，也不要用你的權力去幹預她的生活。”李羲樊伸手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敲出一顆叼在嘴裏，有著和江城慎截然不同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氣。
“幹預？我想這個詞不準確，應該是……愛護，孫傑，太太這裏不允許抽煙，把李先生的煙收好。”江城慎手指一揮，隨後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難道這樣還不算幹預？你半夜跑到姐姐家裏，想做什麽？”李羲樊沒有把煙交給孫傑，手裏緊緊攥著香薰火柴的盒子。
“這話是不是應該我問你？半夜跑到我太太家裏，裝病，博同情，是想做什麽？”江城慎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宛若一隻已經吃飽了，心情卻陰晴不定的獅子。
“江總，我是否應該再提醒您一遍，夏小姐現在是獨立的個體，她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李羲樊也靠在沙發上，單手點燃一根香薰火柴，但是沒有點燃煙。
很快，一陣舒緩的茶香就彌漫至整個房間。
“我一直都尊重她的選擇，隻可惜，在她心裏，從來都隻有一個選項。”江城慎唇角勾起一點。
“那是因為沒有人給過她其他選項！”李羲樊猛地站起，大步來到我身邊，抓起我的手腕。
“姐姐，我喜歡……”
“羲樊！”我打斷他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話，事情還有轉圜餘地。
“我是你親姐姐。”
現場一片寂靜。
似乎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也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和你父親，是父女，我是你親姐姐。”我又重複了一遍。
……
李羲樊離開的時候，有點魂不守舍，他眼尾帶著點紅，似是逃離，又似是不甘。
江城慎思忱片刻，從櫃子裏拿出皮箱，將我的衣服和日常用品一個一個裝進箱子。
我按住他的手，“你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