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妃似乎聽懂了，又沒有聽懂，隻是衝他傻笑了一會後蹦蹦跳跳跑了。她成天都這樣，即便宮女幫她打扮好了，轉眼她也是一副髒兮兮的模樣。
楚瑾玄想著先治好她，或許到了北商就有希望求得戰家的原諒。
“陛下……”康公公不由心疼主子，這本不應該是他背負的東西。
“無妨。”
楚瑾玄來到軟禁老皇帝的紫宸宮。
已經停掉了藥，他身體虛弱，已經沒有辦法起床，而身邊的福公公也換成了別的小公公。
一日三餐沒不少，保證不死就行。
“你……”看到楚瑾玄的時候，老皇帝明顯有些激動，想起來卻沒有力氣。
“皇祖父，不必起來了，躺下來吧！”
咳咳咳好幾聲後，老皇帝才說道：“為什麽殺了舒家的人？”
“因為他們該死！”
“可舒家以後對你還有用，不要覺得舒國師心狠手辣，但這種人用起來最順手！玄兒你還年輕……”
楚瑾玄不想聽這些，“我想知道戰王妃經曆過什麽！她現在瘋了，失去了記憶。我想治好他，因為如果想北商國不攻打我們，隻有治好她，然後我們去負荊請罪。”
老皇帝忍不住笑，覺得這麽做也是徒勞，他現在已經後悔，“負荊請罪？你要我去跪求雲商？”
“是我去。”
“您若不說，那我隻能放任不管。”
北商國要是攻打南楚，他們完全沒有抵擋的能力。
德正帝道：“其實想雲商嫁給你，可以告訴他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楚瑾玄覺得奇怪。
“你父親並不是我的兒子。”
楚瑾玄渾身僵住，這怎麽可能？
“如果是朕的兒子，朕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死。”德正帝齜牙裂目，似乎很痛苦，根本不願意說起這件事，因為這對他來說是天大的恥辱。
先皇後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