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質問，打得護工措手不及，護工腦子都炸掉了，忙看向剝水煮蛋的顧雪：“顧小姐——”
“少轉移話題！雪兒的手出問題，不能比賽，對誰最有益處？你是柳絲絲派來的奸細？還是王瑤派來的？”沈言冷臉嗬斥。
明明隻是二十一歲的少年，但此時的沈言，卻給護工一股不好忽悠的感覺，護工硬著頭皮道：“沈先生，我根本就不認識柳小姐和什麽王瑤。我和顧小姐在青城就認識的，我也照顧過她的。之所以不敢跟您說，是因為我已經買到藥了，顧小姐的傷已經消腫了，就不想小題大做，怕您知道了，會辭退我。我很珍惜這份高薪工作。”
沈言還想說，顧雪抬眼看他：“是我自己打翻了湯碗，弄傷的。你別怪她。”
顧雪又讓護工去幹她自己的事，護工鬆了口氣轉身進廚房。聽到沈言還在背後不依不饒地說：“雪兒，我總覺得她有問題。還是把她辭退比較好。”
“好了，耽誤之急，是今天的比賽。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你怕我比賽輸了，你娶王瑤是不是？”顧雪看向他。
他點頭：“我後半輩子的幸福，可都在你手裏了。雪兒，你可不能輸。”
“我會盡力的。”她舀了一勺黏糊糊的粥，喂進唇裏，粥煮得恰到好處，入口即化。沈言也把一碗粥喝完了，誇讚道：“這粥好喝。”
“沈先生要不要再喝一碗？”護工走過來討好地問。
沈言擺手；“不用。”
顧雪抬起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問護工：“這粥真是你做的？”
護工愣了下，笑著說：“是啊，顧小姐，這粥有什麽問題嗎？”
這粥，很像陸又廷的手藝。她再青城公寓，和陸又廷同居過一段時間，他做的早餐，就是這個味道。顧雪擰眉追問；“昨天晚上有沒有人來過？”
“沒有啊。顧小姐怎麽這麽問？”護工反問她。難道她發現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