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是有的，我回去了把視頻導出來發給您。”
“好。”顧以曉眼裏精光一閃，又問，“誒，你們去聯係圍標的公司了嗎？”
“嗯，聯係了18家，都說好了。”雖然是夕陽，可那陽光還是慌得Lily睜不開眼，她將手擱在眉骨上才能睜開眼看路。
顧以曉端起床頭櫃上的洋酒抿了口，問：“他們怎麽報價？”
“我們談的是按照有規律的差異報價，不過，如果真把這18家公司放到一塊看，圍標痕跡還是挺明顯的。”
眼前突然出現一根彎出來擋路的蘆葦，Lily伸手一折，可這蘆葦杆隻是彎折下去，失去了支撐，卻沒有斷開。
“嗯，可以，就是要明顯，你記得最後把我們的報價調高，和那18家公司區別開。”
“啊？為什麽？”Lily不解，手裏扯著蘆葦杆，想把它扯下來，“林氏的報價肯定比我們的低，那我們這次就真的陪跑了。”
顧以曉攬起擋在眼前的碎發，踢了踢陸臨川不安分的腳，說，“你忘了我們這次大張旗鼓投標的目的了？江若暖跟林氏已經接觸過了，雖然陰差陽錯，林氏也算是知道了我們的態度，這個江若暖倒是沒傳達錯，所以我們這次投標就沒必要認真，陪就陪了，之後反而更容易撇清串標嫌疑。”
“啊，這樣啊，顧姐，還是你看得遠。”Lily嬉笑著拍了個馬屁，同時，牙狠狠一咬，手臂用力，腳掌抵住地麵，用力往後一扽，可這蘆葦杆還是堅挺地巍然不動。
“嗯，接下來你的工作就是全麵監控江若暖的動向，注意隨時錄音錄像，嗯唔……。”
陸臨川壞笑著搞了個突然襲擊，顧以曉一下子沒收住，嬌柔的喘息漏了出來，但她很快調整過來，低頭瞪了陸臨川一眼，而那個罪魁禍首趴在她身上笑得肩膀不停地抖動。
Lily突然明白了一切，一眯眼，“顧姐，你不會是跟陸先生在一塊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