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生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痛楚。
他凝視著程蘇亦，仿佛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一絲猶豫或是玩笑的痕跡，但她的眼神中隻有決絕和堅定。
“不要...”秦宴生緩緩搖了搖頭。
他似乎知道程蘇亦要說什麽，他更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承受那個後果。
“我不是蘇蘇。”程蘇亦雙眼也緊緊的凝視著秦宴生，仿佛要將他最後的樣子銘記在心中，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可這份笑容看得秦宴生止不住的心慌。
“宴生，世界上不可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不是嗎？”程蘇亦輕輕說道。
“蘇蘇...”秦宴生的聲音哽咽。
“嗯。我是程蘇亦。”
她的臉上綻放出一抹淒美而決絕的笑容，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溫柔的弧度，那笑容裏藏著千言萬語，卻最終隻化作了對秦宴生的留念。
話音剛落，程蘇亦便感覺一道金光直衝自己而來，那光芒耀眼奪目，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與陰霾。
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心中卻並無恐懼，隻有一片平靜與釋然。
下一秒，她感覺身體上的疼痛都消失不見了。
周圍一切都消失了，這種感覺她很熟悉。
她睜開雙眼，了然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又化作了虛無的狀態。
【很可惜，任務失敗。】
久違的係統聲音傳來，程蘇亦卻沒有任何難過的神情，隻是故作輕鬆的說道：“好久不見啊。”
係統似乎深深地歎了口氣。
程蘇亦有些疑惑。
她的印象中，係統似乎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
【我本來應該尊重你的選擇，可有人救你拚盡了全力，你就這樣讓他前功盡棄，是不是太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眼裏了。】
“那怎麽辦？秦宴生沒有愛上我，而我提前告訴了他，我的真實身份。任務失敗，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