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孩童的笑聲聽起來有些空靈，令人毛骨悚然。
“姐姐，你的火好漂亮啊，娘親說她很喜歡。”
空靈的聲音圍繞在回鳶周身，她煩躁的皺眉，並不理會，把雲浮裝進空間玉鐲裏徑直向前走去。
“姐姐，不喜歡我嗎？”
“姐姐，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回鳶充耳不聞，依舊走著，他每走一步，幽冥鬼火就隨著她的步子出現，照亮前方的道路。
風裏傳來小孩的嗚咽聲，楚楚可憐，見回鳶還是不理他，小孩開始尖叫起來，頗有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
“閉嘴！”
若是裝可憐回鳶還能受得了，可要是小孩不可理喻在她耳邊嘰嘰歪歪大哭大鬧，她隻覺得自己一股氣血直衝腦門。
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小鬼。
見回鳶終於有了反應，他也不管回鳶到底說的什麽，笑眯眯道：“姐姐，咱們去找娘親，你留下來陪我。”
“不好。”回鳶很直接拒絕。
“為什麽！”隧道的風多了幾分淩厲，吹在人身上有些密密麻麻的痛。
頭頂的石頭開始掉落一些小石塊，回鳶清楚再這樣下去隧道可能就要坍塌了。
她開始安慰，隻不過回鳶並沒有哄過孩子，他回想人們哄孩子的景象，抱在懷裏拍打背部，輕輕晃動。
可她接觸不到小孩的實體啊。
隻能幹巴巴地說：“閉嘴，別哭了。”
小孩不聽，更加大吵大鬧。
“閉嘴！”回鳶腦仁生疼，孩子真麻煩，她壓住性子，手裏綻放出一朵藍色火蓮，誘哄道：“姐姐給你看花花，別哭了。”
果然，小孩止住了哭聲，頭頂的小石塊也不再繼續掉了。
“那姐姐會變太陽嗎，娘親說太陽很亮，很刺眼，我沒見過，姐姐變給我看。”
回鳶眼睛轉了一個圈，聲音都帶著自己未曾察覺的欺騙意味：“姐姐不會，但是姐姐的師兄很厲害，他會，你帶姐姐去找他我讓他給你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