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檀和郭舒琪對視一眼，滿臉不解，“我當時上台領完獎品就去洗手間了，還真沒太注意她。”
一位黑瘦的男同學拍了下自己大腿，“你們以前不是挺熟的麽，我還以為你們關係很好呢！你們知道萬紫千紅和時代雜誌不？我跟你說啊......”
賈檀和郭舒琪聽得目瞪口呆，心裏升起的那股不舒服能厲害了。
賈檀訕笑一聲，“我在M國生活久了，對國內的事情不太了解，程紫沒說，我們也不是多事的人，就沒問。”
郭舒琪點頭附和，“是，我平時都埋頭在搞藝術創作，也很少管別人的閑事。你們都知道我的，對這些不在意，大家都是同學嘛，不論貧窮富貴，都是生命裏的貴客。
兩個人會說話，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一群老同學都吹迷糊了。
隻有紀少蘭覺得不對，怎麽說著說著...程紫就變成勢利眼、忘恩負義的人了？
紀少蘭蹙蹙眉，明顯有點不愛聽。
她身邊的人問她怎麽了，她語氣裏有些奇怪，也實話實說。
“阿紫可不是那種人，我覺得她活該賺錢，你想想，她那些營銷手段多厲害啊，而且她跟忘恩負義都不搭邊，賺錢第一件事就是回饋社會，別說殘疾人救助活動了，還有......”
紀少蘭擺著指頭數。
身邊的人也越湊越多。
“是啊，你說的實驗學校建設是吧？我曉得的，書本都是程紫捐贈的嘛。”
“我也知道，殘疾人就業那事，我姑媽都去了，她現在就是萬紫千紅的正式員工，不僅福利好，工資還高呢。”
“對，還有時代雜誌有一期的，叫‘破繭’你們記得不？鼓勵了多少女性就業啊......”
紀少蘭這邊的人越圍越多，賈檀那邊的人越來越少。
兩邊一對比，眾人看賈檀和郭舒琪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這年代大夥還不知道一個詞語，叫‘立人設’！所以也想不明白她們為什麽要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