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之後，等的實在太無聊，顏言才拉著身旁看起來比較年輕的行政小姐姐攀談了起來。
剛開始她還會裝裝樣子，可到底是年輕，聊了沒兩句就端不下去了。
“你們公司感覺好嚴格啊，大家上班時間都不怎麽說話。”顏言說道。
行政小姐姐哀歎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我們有一個嚴格的老板，每天工作安排的滿滿的，哪有時間摸魚，而且就算給你膽子摸魚，你也不敢摸魚。”
“為什麽？”
行政小姐姐一副看透人生的樣子，一臉無語的撅了撅嘴：“他，嘴巴毒。”
顏言心知肚明，非常讚許的猛猛點頭，遙想當時那一次見到秦祁的時候，他就在會議上會極度平靜的語氣，對自己的策劃案陰陽怪氣了一番。
那種不怒自威的神情，把在場的策劃嚇得和受了驚的鵪鶉一樣，都不敢吭聲。
再嫌棄又怎麽樣，最後還不是用了自己的策劃案。
顏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要換做是我，每天被陰陽怪氣，我早就走人了。”
行政小姐姐搖了搖頭：“那倒不至於，能進CY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了，誰還會想著走呢，而且主要是CY給的實在是太多了，雖然我們秦總嘴巴又毒又臭，整天擺著一張苦瓜臉，一言不合就把研發部的人罵的狗血淋頭，他路過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一陣陰風......”
她忽的神色一變，嘴角的笑意變的極其不自然：“但我們秦總，對員工還是，還是很好的。”
“也不用特地加上後麵那一句。”
低沉的聲音從顏言身後飄進來。
她的背脊涼了一瞬，但還是強裝淡定的撐著椅子把站起來。
總裁是天天沒事做嗎？來聽這種小會！
顏言有些不自然的走向前：“你好，秦總。”
秦祁臉上沒有多餘之色，甚至比平常多了一絲肅意，他微微頷首，禮貌而又疏離的應了一聲，便走到了顏言對麵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