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千雪從裏麵出來，看到是她，親昵的拉著她走到一旁。
“桑秘書，你還好吧？公司的那些人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們就是喜歡胡說八道。”
她本來就沒放在心上，這文千雪是故意來提醒她不要忘記的吧。
桑清落輕輕一笑，“我沒事，我先去幫段總泡茶。”
文千雪拉住她的袖子，“先不用去了，我剛送了咖啡進去，段總裏麵有朋友來了。”
她說朋友兩個字的時候，故意變換了一絲音調，分明就是故意說給桑清落的聽的。
朋友，段白川的朋友，除了芷江澤不就是江思思了，這麽早就來了？
桑清落側眸看了一眼的辦公室門口的位置：“好，那我先去門口等一下。”
辦公室的門並沒有合住，才走近就能清楚的聽到裏麵傳來江思思溫柔嬌羞的嗓音。
“白川，你真的要相信我，我查過了，這次的招標會，桑清落一直在你身邊，一定是她在暗中搞的鬼。”
“說完了？”段白川語調沉沉的。
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桑清落，可這個招標會，除了他和賀易，另外知道人不多。
資料泄露的源頭到現在都沒查到，他不認為就憑桑清落這個委屈了隻會哭鼻子的人能做到。
桑清落就算是天天在他身邊轉，她也根本就沒機會能下手做什麽。
江思思聽他這個語氣，明顯就是不相信她的話。
段白川捏了捏鼻梁，腦袋後仰著靠在椅子上：“是誰做的已經不重要了。”
“白川，你…”江思思突然被他脖子上一塊微紅的印記吸引，很淺薄，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像是吻痕。
注意到江思思難以置信的視線，他收回脖子，翻開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打算。
江思思隻覺得心口上被人狠狠地紮了一刀，她還是想問：“白川，你跟桑清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