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瑤覺得，江思思說話這麽難聽，一定是段白川默許的。
清落在段家也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她上前拉著桑清落的手：“快開始了，我們先過去吧。”
走了幾步，等江思思的身影消失了，顧瑤才停下腳步。
眼眶中已經然染上了濕潤，她目光躲閃著不敢跟桑清落對視：“清落，是我們害你受苦了。”
桑清落知道是因為剛才江思思的出現，伯母才會這樣，她認真道：“伯母，我真的沒事，我們先進去吧。”
回到段白川的身邊，剛坐下，文千雪突然跑來了。
“段總，落下的文件我帶來了。”
說完她還不走，刻意往桑清落那邊掃了一眼，試探地開口：“段總，其實我還沒入職公司的時候，就一直對這個招標的項目很感興趣，今天有幸過來現場，我能不能留下觀摩一下？”
她說完期待地等段白川回答，時不時又往桑清落那邊瞟。
桑清落完全就是個局外人，她低著頭，手裏無聊的戳著手機。
等了個幾秒，段白川才點頭：“嗯。”
文千雪就像得到了什麽天大的恩賜一樣，笑得合不攏嘴，漏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在段白川左邊的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嗬嗬！”
桑清落突然笑出聲，文千雪立馬偏頭把視線投了過來，以為是在笑她。
桑清落確實在笑她，隻是眼睛是看著手機的，因為好戲馬上要開始了。
桑清落心裏剛樂嗬著，一道趾高氣昂的聲音就來了。
“你誰啊？誰讓你坐在這裏的？”
文千雪楞了一下，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
江思思一貫大小姐的做派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說的就是你。”
文千雪突然有些尷尬：“這位小姐，你是？”
其實她問的時候，她已經認出來江思思是段白川的緋聞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