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留兩個保姆，淩昭出去工作，霍母大為不滿。
“你能掙幾個錢？那點兒工資給你買一雙鞋都不夠。霍家剛過上點好日子，你倒是擺起霍太太的架子，要兩個人伺候了。”
淩昭平靜的比劃手指：【小趙有學曆，英語過六級，她幫你批改作業，比我更合適。張媽工作細心，有經驗，照顧全家人的生活，大家都放心。】
霍母瞪著她。
她說東，她指西。
霍母頭疼，揉著太陽穴，感覺這個啞巴越來越離譜。不過有一點她倒是說對了，那個年輕保姆，也不是當初想的一無是處。
霍母看了眼霍奕修：“都是你慣的她，你看看她，可真是霍太太了！”
慣著嗎？
淩昭看了眼霍奕修，自嘲地笑了笑。
霍奕修哪裏是慣著她，隻是要繼續保持這個家“平靜和睦”的樣子。
隻要他跟範文欣的事兒不被捅出來，他是可以對她做出部分退讓的。
那天，如果範文欣沒有穿著禮服來病房，霍奕修對她還會那麽輕拿輕放嗎？
淩昭沉默地吃飯，感覺旁側目光看過來，她側頭，對上霍奕修的眼，對他咧嘴一笑，夾了一塊排骨，還在米飯上壓了壓。
霍奕修夾起來吃了。
晚上同枕而眠。淩昭的大姨媽還沒結束，每天貼暖宮貼，一股藥草味道。
霍奕修洗澡出來，看到她又往肚子上貼那玩意，擰起眉毛。
床頭櫃的手機響起來，他的。
淩昭看他接聽電話，說了兩句話便去衣帽間。
看這樣子，應該是要出門。
她躺在**，看會計書惡補財務知識，一點兒也不在乎他去哪裏。
過了會兒，窗外劃過車燈光線。
他果然出門了。
淩昭翻過一頁書。
虞央的微信發過來：他跟範文欣去參加拍賣會，這事兒你就讓他過去了？
淩昭回她：我忘記問你，那張照片，誰發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