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軒她沒碰過夏若曦，是我為了報複他們才故意這麽說的。哥，對不起，夏若曦懷的是你的孩子，而且，而且……”
她深吸了一口氣，“而且我討厭夏若曦，不是因為她總跟我吵架，而是因為她無論做什麽都比我強。她長得漂亮，讀書用功，跳舞也好，學什麽都很快……我明明是厲家大小姐，可是隻要她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被她吸引……我討厭她，是因為我嫉妒她，不是因為她勾引你。哥，你如果真的喜歡她，就去把她找回來，她肚子裏還懷著你的孩子。”
厲修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神複雜難辨。
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別哭了，小婉，我不怪你，也沒有資格指責你。傷害她的從來不是你，而是我。她現在離開我，是我罪有應得。”
“哥……”
“回去吧，小婉。”厲修瑾說著，再次闔上了眼眸，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厲慕婉無奈，隻能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厲修瑾忽然睜開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麽，開口問道，“既然你知道若曦懷的是我的孩子，為什麽一直慫恿我去做親子鑒定？”
厲慕婉心虛地低下頭：“因為……心怡姐有辦法篡改鑒定結果……”
厲修瑾看向厲慕婉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起來，仿佛結了一層厚厚的寒冰，讓人不寒而栗。
如果他真的聽了她的提議，逼夏若曦做親子鑒定，如果他真的信了那份偽造的鑒定結果，那夏若曦肚子裏的孩子豈不是……
“你們是想讓我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對嗎？”他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般。
“哥，對不起……”厲慕婉嚇得臉色蒼白，跪倒在地，語無倫次地解釋道，“是心怡姐，是她出的餿主意！哥，你要打要罵都可以，隻要你別再這樣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