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使勁嗅了嗅，聞到了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芳香。
是從身邊的女子身上傳出來的。
看著他湊向自己，齊婉君臉色一紅，接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這人，怎麽一點男女之別都不懂！”
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了，趙恒咳嗽一聲掩飾尷尬。
齊婉君頓了頓才道：“香是因為香薰，你不用嗎？”
“香薰？”
趙恒感興趣道：“我在宮裏，倒是見過宮女往爐子裏放香，但也沒你這個味道好聞啊。”
齊婉君揚起唇角：“這是當然的了，我用的香薰是特製的，每天出門之前，婢女都會早早給我準備好衣服，用香薰熏上好些個時辰，再加上這個香囊，所以平日裏身上就會攜帶上一些香味。”
看著女子從腰間摘下小荷包，趙恒點了點頭：“能讓我看看？”
“這有什麽好看的？”
口頭說著，但齊婉君還是將香囊遞了過去，趙恒解開口子瞅了瞅，齊婉君這時候解釋道：“這香囊中都是一些特製的香料。”
趙恒就詢問道：“這一個香囊多少錢？”
“五兩銀子，好的還更貴。”
趙恒將香囊湊近鼻尖嗅了嗅，“這味道也不重啊。”
齊婉君一把將香囊搶了過去，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這種私密的東西你怎麽能拿去鼻子上聞。”
看著女子微紅的臉色，趙恒不禁一樂，解釋道：“我就是想要研究一下，你說我要是弄出一種帶著香味的香水，能不能賣出好價錢。”
“帶香味的香水？”
齊婉君有些好奇：“我還從未聽過這種東西，帝都的香囊和香薰都賣得不便宜，你這個香水好用的話，是能賣錢的。”
“那就妥了！”
趙恒哈哈一笑：“香水用起來簡單方便，香味也持久濃鬱，可比你這小香囊可好用得多了。”
“吹牛，哪有這種東西。”女子哼了一聲，有些懷疑趙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