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薛雯音調拔高，聲線怪異，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席洵。
“你知不知道她曾經……”
話還沒有說出口，一個眼刀子遞了過來。
冷冽的視線，猶如地獄來的修羅，讓她後背一陣陰寒，話堵在喉嚨裏。
“我知道你曾經做過什麽。”
銳利的眼眸，猶如一把尖銳的鋼針，直麵而來。
薛雯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他說什麽？
他愛她？
哪裏來的愛？
僅僅隻是因為兩個人在F國待了一段時間？還是本就舊情未了？
五年前，她就曾經察覺過，席洵是不是愛上了慕晚檸。
如今這句話，正是給了她答案呢。
這一切都怪慕晚檸！
要是慕晚檸死了，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這樣想著，陰毒的視線冷冷地看了過去。
慕晚檸呆呆地站在一旁，臉色微白，同樣滿臉驚訝，濕漉漉的雙眸，如同受驚的小鹿，一瞬不瞬地看著席洵。
深邃的眼眸與之對視，眼底滿是殷切和關心。
刹那間，心狂跳不止，亂了節拍。
愛她？
她的腦海裏一陣轟鳴，手指緊張地慢慢收縮緊，迎著那火熱的視線，實在是覺得有些不適應，立刻垂下眼眸，心慌意亂。
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此刻的慕晚檸滿心慌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薛雯那懾人的目光，滿目陰毒，仿佛要衝過來把她生吞活剝。
特別是注意到了席洵那溫柔的目光，她的眼底瞬間充滿了殺意。
兩人旁若無人，仿佛她就是空氣一樣。
自尊心如同被踐踏，薛雯憤恨地咬牙切齒，冷冷的瞪著慕晚檸。
許久，才收回目光。
她一言不發，沉默地轉身離去。
直到聽見腳步聲，漸行漸遠，慕晚檸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朝著薛雯離去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