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怎麽可能。他自己就是醫……”說到一半，陳老板似是又想到了什麽，急忙話鋒一轉，“再說了，你外公是整個盛國最負盛名的醫學教授，誰敢給他下毒，活得不耐煩了嗎？”
“晨曦，你不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不好笑。”
“舅姥爺，你看我像是開玩笑？”柳晨曦拿出來食堂之前為閣岐山拍的視頻，也放給陳老板看，“我柳晨曦還沒有那麽無恥，會拿自己外公的安危來開玩笑。”
“那個凶手，我不管她是誰？我都要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陳老板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怎麽會這樣？”他輕輕地搖著頭，小聲嘀咕個不停，“明明說的是想要拜師啊，怎麽最後反而下起毒了？”
“哪裏不對？到底是哪裏不對？”
“不，這不是真的。”
“一定搞錯了。”
“她沒理由這麽做啊，她……”
“………”
陳老板的嘀咕聲，聽得葉書畫和柳晨曦一個頭兩個大。
他們真的搞不明白，都事已至此了，陳老板怎麽還要強行自我安慰……
“舅姥爺，你別嘀咕了，你還是快點告訴我和師傅那個凶手長什麽樣子吧。”
那個給他錢的女同學長什麽樣子？
說實話，陳老板記得，但還真的沒有留下照片和視頻。
這要他形容，他也形容不出來啊。
“我不知道。”說完似乎是怕葉書畫和柳晨曦不相信自己，陳老板還特地舉起了三根手指，“我對天發誓，我沒有撒謊，可我真的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子。反正很漂亮就是了，看起來也特別人畜無害，一點攻擊力都沒有，誰知道她會是個對你外公下毒，喪心病狂的人啊。”
柳晨曦聽了陳老板這些話，更加著急了，“舅姥爺，你糊塗啊。刪監控記錄的時候，你都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嗎？她一個女大學生，還懂反偵察，一個正臉都沒留下，你……唉，算了，現在怪你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