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黛跟母親一同看著他，柯韻芝問：“你會怎樣？”
怎樣？
褚厭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誰要是敢接近我喜歡的人，我一定將他先扒皮，再抽筋，最後扔到鱷魚池分屍。”
明明是風輕雲淡的語氣，卻說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加上他切牛排的動作，莫名透著一股子血腥，仿佛切的不是牛排，而是人。
柯黛聽完沒什麽反應，她一向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德行。
倒是柯韻芝握緊筷子，不怎麽信的說：“少在這裏嚇唬人，還分屍呢，去去去。”
褚厭抬起頭，吊兒郎當的看著她，“沒聽過私生飯？這都算輕的。”
柯韻芝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吃飯吃飯！”
成功終止話題。
柯黛憋住笑，向褚厭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
午飯過後，兩人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柯黛拍了下褚厭的肩膀，“剛才謝啦。”
少年一米八八的身高，沒把這事放心上，手裏轉著車鑰匙，問她：“去哪兒？”
“國貿中心，見個導演。”
“行。”他單手揣進褲兜，“我送你。”
“嗯？”柯黛正戴口罩呢，聞言轉頭看他，“你待會兒不是要回學校嗎？京大跟國貿中心又不順路，幹嘛繞那麽遠。”
“我樂意。”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車子旁，打開駕駛座的門坐進去。
有人當免費司機，柯黛也沒再說什麽，跟過去坐進了副駕。
半個小時後，車子抵達國貿中心大廈。
“那我走了，你自己慢點。”柯黛打開車門下去。
褚厭看著她，嘴裏慢慢的嚼著口香糖，“你見的哪位導演？”
“說了你也不認識。”
“你倒是說。”
柯黛拿出墨鏡，“傅安。”
“哦。”褚厭收回目光，重新發動車子，“走了。”
“……”
柯黛就，很無語。